来如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目标全都达成了。”
「本堂瑛海」也点头道:“「朗姆」先生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过。”
琴酒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他们吹捧「朗姆」了,此时听到不置可否。「朗姆」到底入不入得了他的眼,得他亲眼见过才会信。
「赤井秀一」有些探究地看向琴酒:“刚才那是谁的邮件?你们那位先生还是我们「朗姆」的?”
琴酒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一来他了解那位先生为了保护自己所做的防御有多么严密,连那位先生都被挖出来了,现在好像再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人家能挖出第一次,就能把他挖出来第二次。
二来,也是遵守之前和他们的约定——只要不伤害到组织的利益,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方抓到那位先生的事,只要权力的转移能平 稳过渡,他可以当没看见这封求救的邮件。
“报告!岸上有公安的人在搜索,潜艇无法安全上岸!”
琴酒咋舌,“那就先等等,避开他们搜捕的风头。”
……
收到这封求救的邮件的不只是琴酒,还有共用手机号的黑泽阵。
“在看什么?”
安室透在开车,副驾驶坐着黑泽阵,他们正打算回组织的据点让黑泽阵代替琴酒下达新的命令覆盖以前的命令,抢先一步和被困在八丈岛附近的琴酒打出信息差。
万一琴酒没死,之后他们还可以把真正的琴酒钉死在假扮者上。
黑泽阵正在看手机,面色忽然变得很古怪,所以安室透才有此一问。
黑泽阵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语气也有点古怪:“收到一封求救的邮件,落款是那位先生。”
安室透几乎是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一抖。
在黑衣组织,“那位先生”几乎就是首领的代称。
他定了定神,并没有接过手机,而是探头瞅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定落款确实是那位先生后,有些难以置信地收回了目光。
那位先生实在是太谨慎了,即使是琴酒也极少收到他的信息,上一次黑泽阵收到来自那位先生的信息,还是他收到来自「死屋之鼠」的邮件,得到一大批国内的ip地址并进行追查呢。
就算是当时,也只是大方向上的让琴酒配合朗姆去安排各项转移事宜,并没有到求救的地步。但这次显然措辞程度都不一样了。
安室透忍不住确认道:“求救信?”
“应该是这个意思。”黑泽阵点点头,“这里有位置信息,在东京都西郊的……宅院?”
安室透想了想,正准备掉头去东京都西郊那边看看情况,确认不是陷阱后再让公安出手——尽管那位先生发给琴酒的邮件应该不会有问题,但他已经习惯保险起见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也收到了一封邮件,来自朗姆,让他杀来自bnd的卧底科恩的。
安室透一时间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干脆靠边停车,思索着把邮件内容让旁边的黑泽阵也看看。
“你怎么看?”
“朗姆的命令吗……”黑泽阵想了想说,“你这边的朗姆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那边的朗姆,很难说这封邮件有什么用意。”
安室透意外地看向他,“哦?怎么说?”
黑泽阵皱眉道:“我跟那个组织打过交道,派出去的卧底传回来的信息很有限,但对「朗姆」的评价很高。”
安室透立刻认真了起来,听他继续说后面的评价。
“「朗姆」精于统筹和布局,很多事情在发生的当时看不出什么,但事后就会发现「朗姆」其实早就布局好了后手。这还是有迹可循的,有时候卧底送回来的情报,都是怀疑背后有「朗姆」出手。”
安室透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黑泽阵口中的「朗姆」和他所了解的朗姆差别太大了。
在他的了解中,朗姆是个急脾气,并且对自己的生命安全看得极重,对组织的人极为防备的高层。虽然他曾经不知道朗姆的真实身份时,也曾对他十分忌惮,但也不会有这种近乎恐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