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些兴趣,屏退了四周,道:“但说无妨。”
&esp;&esp;温聿珣沉默片刻,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右膝倏然点地,左手抱剑行了个干脆利落的军礼,铁甲铿然作响。
&esp;&esp;“臣斗胆,请将谢临赐婚于臣。”
&esp;&esp;明淳帝愣了愣,而后笑开了——没想到温聿珣还是个讲儿女情长的。
&esp;&esp;他和颜悦色道:“谢琳?是哪家闺秀啊?竟引的我们大将军如此惦记。”
&esp;&esp;温聿珣不卑不亢道:“回陛下,是谢临,临危不乱的临,上届您钦点的探花。”
&esp;&esp;此话一出,偌大的紫宸殿内安静了半天,只留炭火燃烧时一点噼里啪啦的细微动静。
&esp;&esp;明淳帝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走向,先是噎了噎,而后想了半天才在犄角旮旯的记忆里把这个“谢临”翻了出来。
&esp;&esp;谢临,寒门出的贵子,的确是他亲封的探花,他此前按惯例把人扔到翰林院去当编修了。
&esp;&esp;探花这东西每三年都有一个,何况还只是个殿试第三名,说稀奇其实也不稀奇,自然是没办法在日理万机的明淳帝心里留下太多痕迹。
&esp;&esp;他对今年这探花郎勉强还有一点印象,原因无他,只因这位谢探花长得的确是很出众,跟块清清雅雅的美玉似的。